的柱子后面,一动不动,心里想着尤小姐,别挣扎了满足一下你就没事儿了。

尤初喊破嗓子,云妈也无动于衷。

直到……

啪。

一个响亮地巴掌声结束了这一切。

尤初被打的跌出了假山,扑在地上,衣衫凌乱,头发松散,苍白的脸一个清晰的巴掌印。

秦度捂着后脑勺,鲜血从指缝里往出涌,他恼怒地指着尤初:“你敢砸老子!”

那群该死的佣人也欠收拾,假山里为什么会有松动的石头!

尤初微闭眼,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

云妈跑了过去,看到这情况,连忙道,“二少快去包扎,尤小姐你怎么敢打少爷,你是他老婆,你本来就该依着他,你装什么清高。”

秦度的头疼得他火冒三丈,狠狠踢了一脚尤初的屁股,气愤的走了,云妈谄媚的跟上。

尤初从地上爬起来,她拢好了身上的衣服,依然遮不住春光。

喉间一股血腥味,唇微微一动,血细细地流了出来。

微风吹过,她一头黑发撩动,那抹红鲜艳如朱砂。

她捂着肚子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,纤细的背影瘦弱倔强。

前厅。

秦家老夫人和大少爷已经寒暄完毕,老夫人看了一眼门口,蹙眉,“二少和二少夫人怎么还没来?让大哥在这儿等,像什么话。”

坐在她位下的男人,着一件黑色衬衫同色系西装裤,冷峻高贵,留着板寸,英气逼人。
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转动着一个名贵的打火机,慵懒而矜贵地启口:“奶奶,说不定小两口在卧室里恩爱呢,咱也不能坏他们好事,你说呢?”

“就你贫嘴。”

秦肆咧嘴一笑,狂傲不羁。

这时跑来了一位佣人,急切道:“老夫人不好了,二少受伤了。”

老夫人一下站起来,着急道,“怎么伤的?”

“是被二少夫人打的。”

“她柔柔弱弱的怎么会打人?”

佣人碍于大少在场不好直说,老夫人一个凌厉的眼神送了过去,佣人只好开口:“是……是二少想、想同房,二夫人不同意,就把二少给打了。”

秦肆听闻浓眉一挑,胆子不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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